故意告诉我们,他做了什么。”刚体察民情回来,将公主府当成第二个家的三皇子容煦喝着淡茶,沐日光。
容清樾把玩他刚给自己的箭镞,一寸一寸抚摸,让菡萏去她屋里将方临清遇袭时留存下的箭簇拿来,挪眼见到他这悠懒模样,忍了又忍,想着他刚将自己需要的东西送来,不好送客。
“宋致现在有不知规模的私兵,他告诉我们又如何?”容清樾说,“他料定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无旨意允准,豢养私兵乃重罪。可和宋致的罪证一样,容煦体察民情时暗中查访到仅南洲城属于宋致的私兵已有三千余人,其余地方还不知有没有更多。她的赤火全数加起来也不过一千,纵使训练有素,在不知敌方具体情况,人数本就有压制,如何取胜?
容清樾头疼,闭了闭眼,低头摩挲拿在手里的东西。
对比两支箭镞,方临清交给她的这支四周是细小的倒钩,刺入人身并不致命的地方,再想拔出要体会难以忍受的锥心痛楚;容煦带回来的则不然,箭镞周身滑亮,箭头尖锐,与前者相比,造这类箭镞的人主要为了提升弓箭的威能,前者是为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