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儿子换一个有用的太子太傅,公主觉得,有什么价值吗?”
“这样啊?”容清樾拉长尾调,吩咐说,“晴杨,把他杀了吧。”
她瞅见宋致手微微抽动,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妥协,另一头万晴杨已经抹了容诚脖子,高大的身躯软倒下去。她讥讽道:“那可是宋相你和姑姑唯一的亲儿子呢,这么舍得?”
宋致咬牙切齿:“要不是看在他是阿芫的孩子,我何苦等这么多年?”
剑插在石缝中,双手握住剑柄,容清樾再问一遍:“你和姑姑的事迹我没兴趣听。宋相,我耐心有限,老魏人在哪儿?”
“我死,他也会死。”宋致答非所问,“公主要想像我一样冷血无情,大可杀了我。不过,我好心提醒一句,那是教导你十几年的老师,你舍得吗?”
他悔啊,悔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那个早该死在火场里的太子太傅还蛰伏在公主府里。
魏崇风,唯一能和他平分秋色的人。
原以为这些年容清樾的作为都是该死的魏崇风在出谋划策,带走他,他们就失去军师,是一盘散沙,只能被自己玩弄鼓掌。
他被自己一手遮天的权利蒙蔽太久。
容清樾呵呵冷笑:“既然这样,你爱了二十几年的长公主,够不够换老魏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