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话很直白。
“但可惜你跟了我,我不管上面怎么想,在我这里,卯时授课,晚来一分都不可能。”
“你!”符柚一下子跳了起来,脆甜脆甜的声音几乎是炸出来的,“你长得挺好看的,我才好好跟你说话,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这么油盐不进呢!”
“坐下。”
他的嗓音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震得小姑娘整个人啪叽又落回到椅子上。
“……你这人有点凶,我有点不喜欢你了。”
“执棋。”
她瞥了瞥眼前一方玉制的棋盘。
“……我不会。”
“先执。”
小姑娘气鼓鼓的,活像个小包子,拿着他上好的黑玉棋子在棋盘上一阵乱下,口中还不闲着。
“你这人是不是话说得不利落呀,老是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有什么问题可以喊太医查查的。”
江淮之眼皮微动,手指轻轻一弹,一颗白玉子便精准地打到她的手上。
“是下这里么?”
“我都说了我不会呀!”符柚吃了痛,捂着自己的小手直吹气,一双圆眸忍不住泪汪汪的。
“也不至于不会到这个地步。”
“……你讲话比李乾景还难听。”
符柚蜷缩在自己那张小椅子上,抱着爪子啪嗒啪嗒掉眼泪,委屈地快要碎了一般。
“弄疼你了?”
他声音稍稍温和了些,符柚瞬间“嗯嗯”个不停,一副我都哭了怎么还不哄我的可怜样子。
孰料,江淮之只是微弯下唇角:“疼了长记性,今后少说先生坏话。”
“你!”她气得更厉害了,抹眼泪的小手一甩,“什么先生,我不跟你这种人学!”
“那便是抗旨。”
江淮之从身后书架上取了页纸来,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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