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娘子,次次都不走正路。”江淮之轻笑一声,颇有些看热闹的意思,“太没规矩。”
符柚保持着在墙头上尴尬的姿势,面上一窘:“你、你每次都知道?”
“若无默许,你怕是第一次就被抓下来罚了。”他亦能听到家中下人的迫近,却仍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先生是住东宫,倒也不至于耳聋眼瞎。”
“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符柚显而易见地着急慌乱起来,“我、我先回家,明日再跟你道歉好不好?”
若是被那么多人亲眼撞见自己跨在墙上的模样,传到爹爹耳朵里,她不定要被训成什么样,她能屈能伸,不计较这一时得失,眼下还是先从江府出去为妙!
然而江淮之似乎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悠悠开口:“知道错了,错哪里了?”
“哪里都错了!”
她急得眼眶都红了。
“我上午不该跟你顶嘴,下午不该约萦月出去害她落水,黄昏不该不递拜帖不请自来,眼下不该翻墙出府还偷听你的墙角,我哪里都错了,你让我走好不好?”
“论别的,的确不该,但月儿落水之事,怨不得你。”
江淮之说话不紧不慢的,一字一顿。
“那、那把下午那条去掉!”她用力咬咬唇,几乎又要被欺负哭了,“我去掉,你让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