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般。
“那、那个谢姨娘,没有被定罪吗……”
她声音很甜,却是掩不住的紧张。
“我才三岁。”
他咳得太厉害了,似乎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二哥博学多识,是江家下一代的希望,我不过大病一场,性命又无虞,父亲如何肯为我降谢姨娘的罪,母亲在风雨里跪了一日,哪里为我讨得回公道,反倒生生沦为了...满族的笑柄。”
符柚忍着疼,泪汪汪一双眼睛看着他。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向来温柔的先生,那样冷的一对眸子,那样皱的一副眉,那样苍白如纸的脸色,那样痛苦不堪的脆弱模样。
她后悔死了,自责的要命。
她为什么要问,她问了,他为何又非同她讲。
又一盏茶被饮尽,江淮之终于冷静下来,眸中刺骨的冰冷渐渐退了,浮上了一丝歉疚。
他视线落在那被他蹂躏发红的一只皓腕上,有些想为她揉上一揉,指尖相触的一刻,又自觉失礼,只碰上一下便缩回了。
“抱歉,弄疼你了。”
第25章 (修)
“我、我没事的,对不起先生……”
她的泪似剪断了的珠串,噼噼啪啪落在人家银灰色的锦被上。
“我不该问的……”
“是我失态了。”
江淮之声音缓和下来。
“吓到你了。”
他试图安慰着。
“姨娘此举,也并未敢要我的性命,只是听闻幼童脑袋受了伤,高烧一场,容易痴傻,方出此策。”
“后来的事,你大抵也有耳闻,我六岁那年,一篇诗赋名冠京城。”
天大的事,他说出口却是波澜不惊。
“家主之位,是我的了。”
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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