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人失望了。”
江淮之温和笑笑。
“凡事皆可让步,唯独她不可以。”
“你自身官职难保,还想着觊觎我的柚儿!现在便给我滚!”
他为相多年,朝堂之上舌战群儒也并不在少数,只是涉及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他难免失了理智分寸,瞧着只像个痛苦又愤怒的爹爹。
“确实难保。”
眼前这位如玉的公子,语调并不狠厉,却仿佛座永远也挪不走的大山。
“所以是江望之传信于大人,派您来寻的么?”
“你们江家自己的家事,我不屑管。”
符从南语气极差,瞧了眼天色。
“夫人先将柚儿带回去吧,此人,我好生会会。”
“我不回去!”
符柚一直安安静静地听,闻言小手立马攥得更紧了。
“我不想回去学那些无聊的东西,站也不好好站坐也不好好坐的,我天天挨骂也没有人帮我!”
“嬷嬷已经回宫了,没有人为难你了。”
长公主叹息一声,劝道。
“爹娘也是怕你日后进宫了遭人数落,也并非不心疼你,今日见你发了脾气跑了,也想着不去管你,让你好好休息玩上一日,谁知你一直没有回府,来寻你方知你与太傅在一处。”
“那我之前那次不也没回府吗?你们也没有管我呀。”
小娘子倔着。
“为什么今日就偏偏要我回去?”
此言一出,江淮之镇定自若的脸上,不由得变了变神色。
“什么之前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