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了,自然要处置好,到底是骡子还是马,该迁出去遛一遛。
宗令是宗室长辈,此事正在他的管辖范围,皇上沉吟道,“朕其实,有想要改革宗室制度之意。”
惊的宗令一下子站起来,颤声道:“这可是太,祖当年立下的规矩,焱朝既在,宗室永存,皇上这是要冒天下之不韪,违背祖制啊!”
“您先别急,先听朕说完,这只是一个设想而已。”皇上亲自端了茶水过去,让宗令平心静气,这才继续说道:“大家同宗同源,血脉相连,朕自然不想做什么狠心人。只是这禄米的制度,苦了旁支,也苦了百姓。”
他讲这次出巡的见闻一一说来,“天下承平,米粮价格就年年都涨,涨到现在,同样的银子,在太祖年间能够买到一百石米,现在只能买到五十石!无形中等于缩水了一半,靠着这些禄米,旁支宗室过的束手束脚,偏偏还要守着朝廷和国姓的荣耀,硬要打肿脸充胖子,背后借贷度日者,买卖儿女婚事者,数不胜数。”
“而另外一边,藩王掌握了大量的田产地产,朝廷不能去收取他的税赋,执政官还要看藩王的脸色过日子!在英州,英王竟然占据了七成的地皮,导致三万名百姓流离失所,不能耕种,只能卖身为奴!”
说到这里,皇上冷笑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宗令总算明白为什么英王挨了训斥,还被褫夺了封号,在家思过,前英王世子正在拼命走关系,都找到他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