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沈知澜挣扎着伸头要看个清楚,韩相却死死按住他的头,温声道:“别看,一会儿就完事了。”
耳边听着几声呼痛,脸上被袖子盖住,隐隐能闻到墨汁的气味,沈知澜定了定神,先问:“到底发生什么,小汾怎么会拿着匕首?”
韩相面上冷厉,声音却柔和,“不清楚,但想必是冲着你我来的,这孩子年幼,也拿不了这么大的主意,背后必有指使之人,澜哥儿想必知道他的来历。”
就算他不说,韩相去查小汾的来历也用不了两刻钟,沈知澜沉默一瞬后说:“他是育婴堂里的。”简单介绍了小汾的来历。
韩相冲着护卫微微颔首,对方即刻领命而去,同时把小汾押解进了牢房。
直到小巷里恢复平静,韩相这才松开沈知澜的脑袋。
地上是翻倒的篮子,刚摘的黄瓜被踩的稀烂,全都不能吃了。
沈知澜依然不可置信,他跟小汾没仇没怨,还相处颇为愉快,怎么好端端的搞起什么刺杀来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是世间常事。”韩相淡淡的说,见沈知澜还是闷闷不乐,出言安慰道:“刚才的护卫出自御驾卫,查案亦是好手,是非曲直,他们自有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