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沈知澜还会对着试卷念“你就这点本事么?放马过来!”,装了老大的X,一想到曾经的黑历史,他就想捂脸。
所以沈玄许转变态度了,他也没觉得有多么奇怪,谁都有这样的时期。
“你说的也对,大家有缘在一个学堂读书,同窗情分不浅,又没有过节,这么一想我也觉得没啥问题。”沈潭边说便擦干汗水,省的等会儿吹了凉风头疼。
沈玄许跟着玩了好几天,才察觉到为什么肯跟沈知澜玩的小伙伴这么多。平时的玩具太常见了,单独玩或者被人让着,没意思,非得要势均力敌公平竞争这才有趣。你来我往,相差不远,高手过招,这才让人对游戏产生兴趣。
而且这边还经常换花样玩,换的花样还是都是从前没听过的,不怪大伙儿都喜欢给他玩。
沈玄许玩着玩着,完全忘了自己的初心,尽情玩了五六天,这才想起这事来。
他想问问,有没有其余的法子再登上学堂刊物,他还是不死心。
沈知澜盯着他,思考,要不要说实话呢?
沈玄许投的是诗词,诗词这东西,要么天赋异禀灵气四射,出道即巅峰。要么阅历见长饱经风霜,对世事的感悟深刻,饱蘸心血写下传唱千年的篇章。沈玄许现在两样都没有,写出来的诗词当然入不了先生的法眼。
与其硬去套自己不合适的壳子,还不如转换到自己擅长的方面,对吧?
见他反应不怎么剧烈,沈知澜就试着慢慢说了出来,术业有专攻,人也有擅长的东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