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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轻人谈兴正浓,因为他们是背对着汪军,虽然谈得非常热烈,可汪军一句也也没有听清楚。
车行至一条河的岸边,这里行道树的落叶集的满地都是,除了远远的看到一间土坯房外,方圆大概五里范围内,没有人居住。
汪军连说,“停一下车!”,说了三遍,第三句说的较重,司机马彬才总算听清楚了,将车靠边停了下来。秘书赵志平头也没回,继续对着马彬喋喋不休。
“我上一下卫生间。”王军担心他们听不清楚,这句话说的比较重比较慢。
汪军下了车,走了两步,觉得外衣太厚,又走回来拉开后车门,将外衣扔进车里的座椅之上,关上车门,朝着路边坎上的玉米地走去。
等汪军卸去负担,轻轻松松走回停车的地方,车居然不见了!他心下虽有一些吃惊,但分析可能是他们将车开到荫凉的地方停下,便又向前紧跑了几步。
前面是宽敞平直的路段,一目十里,那里还有半点车的影子!
汪军徘徊在路上,走也不是;等也不是,心里的那个气急败坏,简直没法去形容!
省里的会议,下午两点就要准时召开。此时,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半了,此地离省城尚有三个小时以上的路程,如果耽误了会议,挨尅遭训尚属小事;错过了会议的重要安排,耽误了重大事务的实施,谁担待得起?
汪军那个气,那个恨啊,简直没法言喻。他在原地站着没动,牙齿咬的格格直响;双脚不停的跺着地。假如这两人此时在他身旁,他说不定真的会狠狠的扇他们几个耳光。
他几次拿出电话想打,想了想又中止了这个举动。他想,为领导服务的人,居然把领导丢了,这真是天底下地上头最大的荒唐事!我不提醒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这种自顾自的沉迷于聊天,要到几时才会清醒?
汪军虽说很生气,但也在琢磨,自己到底要选择使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顺利赶到省城,不耽误下午的会议呢?
正在那里踌躇不定,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辆悬挂警灯,喷有“公安”字样的面包车在他的右前方的路坎下悄然停了下来。一个高高直直的的年轻人走下了车,口里“书记,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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