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电话,一如往常,他们几个都做好了出点血的准备了的。偶尔提及这样的待宰,马得勇一言以蔽之,长期输点小血,经常得以随时随地仰仗解决难题;出了大事也有靠;没有出大事,相当于做了关系的大储备,不是机遇好,打起灯笼火把也交往不到!知足吧,您那!
李凤娥喜欢穿得像男士一样,不但难掩其身上的仕女般的美丽,反而更有一种撩人的气息。廖国海一开始就替人上桌,替谁打牌,十分随机;倘若是中途介入,谁的手气好,他要替换的对象就一定是谁,这个简直已成铁律,无法避免。
有李凤娥在场,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把目光投向过其他任何人,即使是一秒;而且,明明是李凤娥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活动于他,以达到办成事的目的,按他的规矩,李凤娥出血是理所当然的,但他替李凤娥打牌,输赢好像牵扯着他的心,谁胆敢碰牌闪他,和他放的炮牌,他会脸色不好,语言难听,恨得牙痒痒;打一会儿打不走,运气仍然不佳,他不会像替另外的人打那样,顽强,霸道的坚持打下去,而是迅速的就换了李凤娥自己上来。
几次之后,张春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之后,他但凡上其他地方去聚餐,打牌,跟着他出场的,更多的时候不是何菊静,而是秀丽高挺,春色迷人的李凤娥。与他带同何菊静出场一样,角色发生了彻底的转变,李凤娥不再是角子之一,早已与他合成了一股,------变成了只管消费好了,不仅不用承担任何风险,----结束还有红吃的特别人物。
久而久之,周末廖国海也就以工作忙为由,基本不再回家,那五人将门墙削低,将门槛削掉,致使能够倚靠书记办事的队伍日渐扩大;虽然绝对控制不使一同涌入,但是由于候见的人员广袤,五人的出血频率几率大大得以缓解;而活动的频率和场次却大大提升了。
后来,有人甚至托他找市级机构的头头办事,他脑筋一转,决定扩大自己的容量。因为那些市级机构,包括银行在内的领导,与他都熟络。很显然,无论是出于权力交换,或是从山不转水转的角度考量,他找他们办事,成功率,效率会更高。
他把渗透之术,运用到了极致,慢慢的,市级的各个部门的领导,陆陆续续,多进入了他的小圈子,要么,因工作下来必进入圈内;要么,周末专门下来,一起度假。
因此,他的手的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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