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急着挽留雇来的那些人,也没一个理他的,回过头来,见曾运起还在仰着头喊他,没好气的朝他又是一推,可怜的曾运起朝身后一倒,“咚”的又是一跤!这回,人们生怕自己被警察揪住,纷纷只顾撤离,没一个人看他一眼。
肖玉德的电话此时也响了起来,他拿出来接听,原是围攻矿里的那一伙人的头,他的兄弟肖玉强打来的,声音很惊慌,哥,警察到了,一喊话,全都吓得屁滚尿流,脚底抹油,转眼都不见了踪影,怎么办?
怎办?如果能溜,赶紧的,溜了吧!
电话还没有打完,几名警察已经走了过来,你就是肖玉德吗?请跟我们走一趟!
肖玉德看着警察手里拎着的明晃晃的铐子,指着曾运起大喊,难道你们不铐他吗?就是他在中间弄虚作假,侵占我们的股份;还造谣诽谤政府,挑起事端!
一个挺威武帅气的年轻男警察,笑了笑,放心,准备着的。随即,扬了扬手中的两副手铐。
曾运起惊愕的看着,听着,嘴大张着,多重的恐惧,惊吓交织在一起,他感觉心脏突突狂跳,几乎抽搐,几乎骤停!
曾运起进了看守所,审讯他的警察,审视着他小小的三角眼,不相信他的交代,总是说,你还有问题没有坦白!回去再好好想想,想通了,主动联系我们。
曾运起原在县法院当刑庭的副庭长,喜欢打麻将,在频频的麻战过程之中,与一位打扮入时,身材姣好,容貌俏丽,小他十岁的女子搭上了关系,先是偷偷租赁房屋同居,后来,索性都离了婚,正式结婚登记,成了合法的夫妻。
女人名叫徐艳艳,是一个极度追求物质享乐的女人,对金钱财富的贪欲永无止境。两人结婚后,曾运起方才发现,自己的这点收入,与徐艳艳的无底洞似的欲求,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天到晚,徐艳艳在他的耳畔不停念叨的,全是谁谁又置房增产,购车添衣,谁谁又怎么有钱,怎样享受······,每天责怪他,你以往不是把自己吹得有多能吗,是骡子是马,溜出来试试、!我看你是白在法院!哼,手中握着这么大的权利,有什么鸟用,还不是换不来白花花的现大洋!
这使得本来就不安分的。也不甘于贫穷的增运起从此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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