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刻。

卡尔的心态终于要无法维持稳定了。

他的目光变的冷漠了下来。

不过他仍然没有爆发。

因为在卡尔看来。

在虚空面前。

那些蝇营狗苟之事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卡尔所追求的不过是一个念想而已。

他原本还想带着凉冰一起升华。

一起以去追求成为虚空生物的伟大理想！

但是现在。

他那颗纯净的心已经彻底凉了。

也彻底的解脱了！

一个对女人彻底失去兴趣的男人是非常可怕的！

“好，既然如此，那你们来我冥河做什么，我冥河不欢迎像你们这样的人。”

卡尔目光冷冽的看着夜风。

声音淡漠。

“卡尔，先别这么激动，我一直以来其实都不把你当做反派来看，所以在谈论正经事之前，不如先让我们泡壶红茶？”

夜风淡淡一笑。

毫无顾忌的跟卡尔擦肩而过。

自顾自的带人走进了死歌书院内部。

死歌书院的内部构造跟夜风印象中的大差不差。

这里到处都充满了阴暗。

风格很难描述清楚。

而在卡尔那张学士桌的对面墙上。

挂着一幅凉冰在超神学院做导师时候的画像。

那个时候的凉冰还很清纯。

跟现在截然不同。

“我说卡尔，你把老娘的画像挂在这里干嘛？你该不会动不动就对着图片歪歪老娘吧？真是太便太了！”

凉冰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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