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便知这周家手上的东西竟是大干朝独家所有,真真正正的奇货可居。
钱帛最是动人心,他薛安亦非圣人,焉能不眼馋心动。
望向周家人诚恳的目光,想起当初师傅他老人家的谆谆教诲,行医人须有德行,底线不可破。一次破,次次破。
薛神医用力咽下一口唾液,周家人大义,他又岂能是那贪利忘义之徒!
“周老兄,这辣椒薛某既已送给钰哥儿,便和薛某再无关联,辣椒是钰哥儿种出来,发现辣椒可做调味料的亦是你们周家,薛某未曾出过半分力,安能坐享其成。”
周老爷子哪里肯,双方互相谦让,谁也不肯白占人便宜,周锦钰突然插话,“不若我们将卖辣椒所得分一成给薛爷爷,算是聊表钰哥儿对薛爷爷的感激之情,若薛爷爷连一成的银钱也不肯收,叫钰哥儿和爷爷如何心安?”
周锦钰如此一说,薛神医不好再推辞,捋着胡须笑道:“钰哥儿聪慧,小小年纪却言之有理,可是已蒙学?”
周老爷子与有荣焉,笑道:“娃子年纪还小,身子骨又弱,未曾蒙学,都是我那儿媳妇在一旁教导。”
虽然老头儿对朱氏只生了钰哥儿一个娃略有意见,但这一个娃顶人家十个聪慧,儿子常年不在家,朱氏把钰哥儿教导得极好。
再者,同为男人,他心里大概有数,二郎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骨着实让人着急,怕是连他这个爹也有所不及的,更不要说与大郎比。
一个就一个吧,大不了周家开枝散叶的任务以后就交给大郎完成,别的不说,单就这方面,老头儿自信大儿子指定能比小儿子完成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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