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钰:“不一样的,爹和章夫子讲解的角度不一样,钰哥儿都有所收获,不过……”
周锦钰故意顿了顿,笑道:“如果非要做比较,肯定还是爹讲得更好。”
周二郎搂着他笑,“我们钰哥儿是个小马屁精吧。”
周锦钰眨了眨眼,“我是爹的儿子。”
周二郎哈哈大笑,在儿子头顶亲了一口,“嗯,爹的好孩子。”
周二郎没有再多问周锦钰别的,瞅着他这欢实劲儿,在书院应该适应挺好的,问多了反而不好。
爷儿俩到家的时候,皇帝的赏赐也派人送过来了,周二郎领了赏,给送东西的小太监打了赏钱。
周老爷子可太以自己的小儿子为傲了,皇帝貌似很看重儿子,中秋的时候才赏了东西,这又赏,五十两黄金,那可是相当于五百两银子!
比起周老爷子只知道金子是好东西,云娘却是清楚更有价值的其实是皇帝赏赐的狐裘和绸缎。
金子这种东西,达官贵族哪家还缺了不成?可这专供给皇家的极品狐裘却不一样,但凡有点儿眼力价的,都能看出这是皇家专供,二郎若是穿出去,是何等的荣光。
还有这锦缎,女眷穿出去赴宴,足以震慑一帮子势利眼。
吃过晚饭,周二郎直接去了书房,今日听同僚说京城外面聚集了不少流民,联想到上次爹被人打劫那事儿,他有预感北方两地的灾情绝非表面那样简单,而新税制的推行也不会太容易,倘若推行不下去,自己作为新税制的提出者一定会被徐庚等人推出去,皇帝也比必然顺水推舟测试一下自己是否只会纸上谈兵。
不能打无准备之战,他得提前着手。
周二郎正查阅着有关北方两地的资料,周锦钰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周二郎见他身上只穿了里衣,脚丫子竟然也光着,忙把他抱起来,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包裹住,斥道:“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
周锦钰墨色的瞳仁里一片惶恐,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迹,“爹,我做噩梦了,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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