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架不住楼鹤哈欠打个不停,给她打困了。
许枝子原本想的是自己回房间再睡一会儿,昨晚工作到凌晨才结束。
看他们一个两个面对面打哈欠,不放心就留在了楼鹤的房间里面,防止两个人一起睡着。
许枝子拍了拍楼鹤的脸:“还困你就去洗个冷水脸。”
楼鹤伸了个懒腰:“才五点刚过,我再睡半个小时嘛,求你了,求你了。”
“不行。”许枝子把剧本递给楼鹤:“赶紧看剧本,要睡一会儿路上睡。”
楼鹤和许枝子撒娇:“枝子姐,你对我最好了,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我一会儿可以路上看。”
“路上看个屁,信你就有鬼了。”
她用力地拍了拍床上的剧本:“赶紧看,你哪次不是一上车就呼呼大睡,喊都喊不醒。”
楼鹤捧着剧本打瞌睡,那个头一直点点点的。
许枝子把风油精打开,在楼鹤的鼻子下面摸了一点。
楼鹤顿时清醒了。
原因无他,风油精的味道直冲头顶,楼鹤感觉自己把风油精吸进脑子里了。
“还困吗?”许枝子问。
楼鹤被熏得两眼泪汪汪:“许枝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许枝子:“辞哥教的。”
楼鹤立马凶狠地说:“顾西辞这个恶毒的男人,下次见到他我给他的咖啡杯里面加风油精!”
他这么说方宁猛然想起:“我前段时间看网上说有些风油精确实可以口服,要不你试试?”
楼鹤:“你想得美,我拒绝!”光是闻了一下就已经这么上头,就更别说口服了,那不得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