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刚想甩一甩头,就感觉自己的头疼得厉害。
顾西辞温声说:“再躺一会儿,我下楼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喝了会好很多。”
楼鹤坐在床上,持续发懵,握着红色的床单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在我的手上?”
顾西辞:“一点都不记得了?”
楼鹤点头,关于这红床单的印象,他是一点都没有。
顾西辞就猜到他会断片,和他说:“你看微信,我发给你了。”
楼鹤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时顺便看了一眼时间,接近九点钟。
微信置顶的顾西辞给他发来了好几条视频,楼鹤光看封面就已经羞耻心爆棚了。
都是他醉酒后干的事情,裹着床单说什么都要和顾西辞圆房。
楼鹤只看了一个,就不想再去看第二个了。
难以相信这是他干出来的事情,可这确实是他本人干的。
“奇怪,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努力地回忆着,确实无法与自己的记忆匹配上。
顾西辞看他抓耳挠腮的样子,觉得有趣,“你喝完酒真的闹腾,以后在外面喝酒不准喝太多。”
这一喝多就脱光的毛病,可不是好习惯,这好在是在家里,又是他在,要是不在家里喝多了还脱光乱跑,那指不定要成什么样。
楼鹤挠头:“以后不会了。”
顾西辞给他比划了一下:“你的酒量,也就这么点儿大。”
顾西辞比的是一个关节。
楼鹤尴尬地笑笑。
顾西辞将自己的上衣脱了,给楼鹤看他身上的印子。
楼鹤有些难以置信:“都是我咬的?”
顾西辞点头:“全都是,这地方我自己也咬不到。”
楼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