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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灯下,青年的身体朦胧在水雾之中,莹白的好似要发光一般。
水流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薄年扬起头,慢慢闭上眼睛。
反正他们只是睡在一起罢了,又不是睡了,谁也不占谁便宜。
……
社交了一整天,薄年这半个死宅几乎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能量。
他慢吞吞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又慢吞吞把自己擦干净,再慢吞吞拿着换下来的衣服从浴室里走出去,刚一打开门,便与议事回来的周迟旭撞了个正着。
看着眼前湿漉漉的人,男人顿在了原地。
青年才刚洗完澡,凌乱的发丝滴着水,顺着泛着点点粉色的修长脖颈,缓缓流进领口深处令人无限遐想的阴影之中。
丝绸睡衣亲肤,贴着他的细腻白皙的肌理,勾勒出清晰的身体弧线。
冰丝短裤下,是两条肌理匀称,白而长的小腿,仿佛一只手便能捉住把玩。
喉结攒动,周迟旭咽了口唾沫,感觉房中气温都好像在此刻上升了似的,烧得他浑身都痛。
男人的目光像是淬了火,薄年被他看的后腰发凉,不解地抬起眼望过去。
那双黑亮的凤眸像是被水润过,清凌凌瞪了一眼门口顿住的男人,似乎是不明白他站在那儿干嘛,带着些火气骂道:“回来了就进来啊,愣在门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