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了。
泉冶清醒的知道庄杨不存在对自己的温情,大概是警察对于线人的警觉。
但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手机解锁密码的?
“是我发的。”泉冶冷静编瞎话道:“但就我自己,哪儿来的条子?我跟条子来开房,我他妈的有病啊。”
对,我就是有病。
顾逸这才一拍脑门觉得自己傻了。
是啊,泉冶是黑,条子是白,怎么可能混到一起去,自己这是着急晕头了。
连忙让泉冶先上车,他知道泉冶怕冷,习惯性的将车里的空调调高了点。
车子缓缓发动,泉冶低着头点了支烟,顺便打开了半截车窗。
“那个卢总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顾逸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泉冶,满脸得意:“您放心,我让兄弟们盯着他呢,怕他跑了,他敢报警,咱们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啊,我都想好了,一会儿就去他家门口堵他。”
“堵他,然后呢?揍他一顿,捅他一刀,那顾逸你放心吧,你进拘留所的时候我准给你送饭。”泉冶冷笑道:“你是真不怕出事儿啊?”
泉冶最烦顾逸身上这股只知道用蛮力解决问题的劲儿。
真应该给他报个学习班好好进修进修。
“泉哥那你说怎么办!”顾逸看着仍旧义愤填膺似得:“我们也不能吃哑巴亏啊。”
狗咬你,你也咬狗,这是顾逸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