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的手腕,一边把签字笔当做最简易的刑具钉入他的手背,一边用弯曲的膝盖死死的踩住脊柱,额头几乎要贴近地板,好让他在宋明的面前以一种怪异的样子臣服。
掌心的血顺着那个小洞不断地涌出,从指尖滴落,汇聚在泉冶脸庞,形成一个小水洼染红了昂贵的地毯。
宋明弯腰,轻轻的转动那支嵌在骨缝里勤劳的签字笔。
“泉冶,你真的想不起来你做了什么吗?”
泉冶疼的有些思绪游离,他想真的很想告诉宋明,我是真的不记得,你说的是我搞你矿场的事儿,还是我给庄杨当线人的事儿,还是偷了你部门的账目明细,还是说我趁着三天休假的时间去了趟你老家帮你‘安顿’妻儿的事。
好汉不吃眼前亏。
泉冶佯装示弱:“要么宋哥您提个醒吧……”
宋明用鞋尖踢了踢泉冶的下巴,让他仰起头看着自己:“找了这么个傻|逼去我矿场弄包面粉搞我,害得我在警察面前说错话,这些不记得了吗?”
泉冶看了眼顾逸,哦,原来是这件事。
宋明冷脸道:“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也算得上无冤无仇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无论为什么,你敢在我头上拉屎,我会切了你的舌头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