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疙瘩,半夜去急诊输液。”
庄杨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泉冶。
“后来呢。”他道:“你揍他解气了?”
“怎么可能?”泉冶摆摆手:“那可是我弟弟,我舍不得打他,说两句过过嘴瘾就行了。”
庄杨道:“你比安宜大几岁?”
泉冶洗着手里的青菜,没加思考下意识道:“十八个月。”
将洗好的青菜放在盘子里,泉冶又在锅里倒了点油。
“庄杨,我可告诉你啊,以后你俩真在一起了,不能欺负他知道么?”泉冶装腔作势的那锅铲指向庄杨道:“我都舍不得骂他,你更不行。”
这会的泉冶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家居服,头发柔软又散乱,眉眼笑的弯弯的,像是个涉世未深的青年,完全无法将几个小时前,和自己在赌场地下室里叫嚣,喜欢使用暴力的人联系在一起,庄杨意识到他是真的很爱他的家人。
至于下午为什么会选择抱泉冶上楼,庄杨只能尽力的说服自己,是因为自己的腿被他趟麻了,而为什么没有选择叫醒他,庄杨告诉自己,也许是怕泉冶醒了太吵。
会吵的自己‘心烦’。
庄杨收到何序微信的时候,那道油焖大虾刚刚出锅。
泉冶看着庄杨的脸色不太好,问了句:“怎么了?”
庄杨将手机扔在一边,皱眉道:“你还记得那个快递公司的卢总吗?”
泉冶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有点得意的样子:“当然记得,还是我把他拉下水送进去的,而且他不是还交待了点宋明的情况,也算帮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