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大雨,案发现场几乎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没留下,后经法医鉴定死者是两周前被人用锐器刺穿心脏而亡。庄杨调取周边监控发现梁信义两周前曾与死者在一块喝酒,并发生冲突。
锁定嫌疑人定罪并不难,难的是梁信义失踪了。
而最后出现在监控录像里,就是在他回家的路上。
傅沙在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道:“看来你病好了,今天不用打消炎针了吗?”
庄杨没反应过来,随口回了句:“什么消炎针?”
话刚说出口他就反应过来傅沙说的是什么,连忙补句:“哦,好了,不用打了。”
庄杨瞟了一眼傅沙,他们搞缉毒的眼睛又尖又毒,庄杨总觉得傅沙好像隐隐的知道了点什么,但说实话,虽说作为大小不分警种,对于傅沙,他更多的是敬佩。
庄杨开车又快又稳,傅沙在副驾驶上已经为庄杨规划好了退休之后的二次就业方向——滴滴司机。
半个钟头后,车稳稳的停在一间普通的小平房门口。
傅沙下车打量两秒这古朴建筑:“这哪儿?”
庄杨扬扬下巴道:“梁信义的家。”
“他的住所咱们队里的人早就来过了。”傅沙提醒道:“没什么收获。”
庄杨点点头,嘴上倒是没说什么,仍旧向着小平房的方向走过去。
小平房的大门有点矮,庄杨要欠着身子才能迈进去。门口是一片荒废的小花圃,内里才是住所。一室一厅,房屋的使用面积并不大,室内装修简单,没什么有观赏性的家具,都是些线条单调的设计,甚至有几个柜子傅沙都怀疑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