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杨皱着眉将酸了吧唧的柠檬汁一饮而尽道:“违章停车的罚单,酒店开房记录,他一个都没有?”
何序摇摇头,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解释道:“的确没有,个人财产状况还在调查,您要的急,也就这些。”他努努嘴,接着道:“您是怀疑傅彬和这个徐彦有什么关联吗?”
庄杨沉声道:“从违规停车的罚单身上可以看出他平时的出没地点,入住酒店的档次能判断出他大致的阶级地位,一个人一辈子行得端坐得住这很容易,但是连个罚单和酒店的入住记录都没有过,尤其像徐彦这种频繁社交的中年人,所以我觉得,他在刻意隐藏,又或者,他有多重身份。”
庄杨走去洗手池旁刷了刷自己的杯子,回头解释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那个傅彬出国的前一晚,就是参加了这个徐老师的生日聚会,我就是好奇,为什么参加完这个聚会之后,他就在ICU里躺着?”
何序觉得庄杨说的有点道理,可是直觉又告诉自己,为什么和傅彬有社会关系人际交往的人那么多,庄杨却像知道答案一样,第一次就笃定选中了这位徐老师,难不成真是因为傅彬出事的前一晚见过徐彦?
傅沙回队里的时候正赶上饭点,他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打开一盒牛肉面吞进胃里,又连喝了两大杯温水,像是刚从沙漠里出差回家的骆驼。
刘畅就跟在傅沙身后,他碰了碰傅沙的背,将手里的冷饮递给对方。
庄杨将多余的卤蛋分给傅沙道:“梁信义那儿还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