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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冶轻声笑了笑,腿现在已经疼的没了知觉,他知道多半是保不住它们了。
“既然你早就怀疑我,为什么不一早动手?”泉冶嘲笑道:“是因为怕死吗?”
“你还是不了解我。”沈河瑶瑶头:“我从小快乐的阈值就很高,没有什么比第二次杀同样的人更让我感觉到快乐了,我就是想看着你们一次又一次的被我毁掉,哪怕我付出生命也不要紧,我就是想看着你们在痛苦挣扎、努力后还是失败,又被我杀死的模样,就像是现在这样。”
“变态。”泉冶评价道:“你就是个心理畸形的变态。”
“或许吧。”
沈河将最后几发子弹发泄在泉冶身上,道:“但是我不会杀了你,我也不会杀了你弟弟,我很期待着他哪天变得和你一样,也来接近我,然后,我会再一次毁灭他,直到你们一家几口彻底团聚。”
泉冶苦笑着想,大概你的愿望要落空了,安宜没有那个觉悟,他只是个还没长大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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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杨是开车赶过来的,在境外不比国内办事方便,虽然有各方的协调,可是人生地不熟,想要深入还需要找几个靠谱的‘老乡’。
沿着河流的方向一路向上,最终在河道的转弯处看到了那个停靠在码头旁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