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多半会选择做自由咒术师,或者干脆不做咒术师,不然就跟着最疯的那个一起疯。
总之,这个群体无论在那个时代都是一副看起来有什么大病的样子。
尤其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之后,得益于不稳定的社会竞争环境和过于沉重的工作压力,稍微年轻点的咒术师的精神状态都十分令人堪忧。
所以东堂葵的脑子一半是“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另一半是“小高田”,完全可以被理解。
哦不对。
内容在片刻前又增加了一项,现在对方大脑大致可以被划分为三部分,三分之一是“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三分之一是“小高田”,另外三分之一便是刚才新插入进去的“My best friend虎杖悠仁”。
不存在的记忆增加了。
宇智波神奈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撕开过在表面的糖纸扔进嘴里。
挂在墙面上的显示屏像是模糊了一下,就像是老式的电视机突然冒出了雪花屏,片刻之后画面恢复了清晰,镜头里的粉毛却失去了踪影。
——还没打消掉心里的小九九。
黑色镜片后的苍蓝眼眸转动了一下,目光在座位上的老人身上一闪而逝。
凉意顺着佝偻的脊梁攀爬,窜入大脑的瞬间发麻,深深陷入眼窝里的眼珠动了动,脊椎宛若灌入了水泥一样,僵硬到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