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好歹忌库里的守卫全员存活。”宇智波神奈坚持不懈地讨价还价。
冰块在冰凉的液体里起伏,融融的灯火掉进了巴掌大的杯口里,像是被剪碎的闪光片一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天元的嗓音沉静,“如果单纯是因为那个叫理穗的孩子的话,我想这……大可不必。”
天元顿了顿,又从橱柜底下端出了一盘甜甜圈,“目前这个状态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不是么?”
不是人也不是咒灵,是人也是咒灵,不被咒灵任何也不被人类接纳,活着对他们这样的存在来说,光是想想就觉得非常悲伤与绝望。
继续保持咒物的形态,不会遭到任何人的诅咒,也不会去诅咒别人,对谁来说都好。
表面裹上了一层巧克力酱,巧克力酱表面又撒上了细小的糖针,宇智波神奈捏起一个,“嗷呜”一口咬掉了大半个。
“我说了。”宇智波神奈含含糊糊地开口。
声音停顿,咽喉下咽,坐在高脚椅上的白发女孩舔了舔嘴唇,“我是给宿傩找麻烦的。”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九相图对宿傩来说并不是麻烦。”天元说。
“有个叫阿基米得的人类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整个地球。”宇智波神奈眯了眯眼睛,苍蓝色的眼眸里溢出深入骨髓一般的凉意,“即使这个支点本身就不那么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