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况且醇亲王行事向来如此低调,对她应当也构不成多大威胁,如果她当真有那种想法,那只有可能是因为无论醇亲王为人如何他终究是光绪生父,单凭这一个尴尬的身份便足足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珍儿,你在想什么?”他将我的神思拉了回来,我一看,养心殿此时竟只剩了我和他两人,我居然兀自在这里左思右想了许久。
对上他那黑如墨玉的大眸子我左顾右盼的呵呵一笑问:“翁大人呢?”
“走了有一会了,你怎么心事重重倒比朕都多几分。”他望着我唇角带有一丝笑意。
“啊?”我挠了挠头装傻,转而想起一个主意来:“皇上,若是新派去的太医所开的药方并不奏效,您能否下旨再择令那徐延祚去??”
“自是可以,但需向亲爸爸请示,此事为了避嫌亲爸爸一直不让朕插手。”他的眉心多了几分无奈:“朕也明白,如今的身份若是明着插手醇亲王的治疗定然会让亲爸爸不快。”
我轻轻点头,倒也不难理解慈禧的心思,就像是养父母不希望嗣子与他亲生父母有过多接触那般,否则她多年苦心经营的“母子”关系便会不堪一击。
过几日后,翁同龢便再次带来了消息。
“臣问醇亲王谁的药方更有效用,醇亲王说他并不知。”
到底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醇亲王刻意如此含糊的回答便是谁都不得罪。
“您便替朕传话下去,让他不必在意宫里头的干涉,谁的药有效便服谁的。”皇上决断说。
“是。”
所幸的是这次虽然慈禧横加干涉治疗,但醇亲王却传来身体渐渐康复的好消息,算是躲过了一劫,我也终于和他一同放下那悬挂了许久的心来,还是如从前那般一身男装立于他身旁伺候笔墨。
“皇上,这是西洋新进贡的八音盒,说是这东西有什么机关似的一按下去便会有乐声流出来。”几名公公端着盘子跪呈上来说。
他们知道慈禧对这些个乐声并不甚感兴趣便径直送来了擅通音律的皇上这里。
这圆底的八音盒上是用纯金所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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