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切在场的公公,要么杖责要么送去当苦差。您说自此事后,皇上有命,谁还敢贸然去做。?”他压低声音说。
我咽下唾沫,这才知为何从我第一天来他们便教我“充耳不闻”的敷衍他,只当个监视他的眼线;背后一阵凉意,虽那时便知定有慈禧授意他们才如此胆大妄为,但听到此事还是不免为他如今的艰难处境心中郁结。
实在无法,我只好自己用纸勉强将窗子一层一层的给糊了起来,不一会儿,手便被窗外的冷风冻僵。粘上最后一层,看着虽不美观但尚算牢固我这才停下来搓了搓失去知觉的手。
他见到我通红如萝卜的双手一阵心疼,紧紧攥着我的手尽量为我暖着,我却不在乎的一笑:“皇上,以前你没有发觉我如此能干吧,不单会伺候人了,还能下厨,连糊窗子都是一把好手!”
他唇角绽开一抹笑意说:“着实不知,以前,只觉着你会煮鱼。”
“煮鱼?”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将记忆搜寻了一遍,这才回想起那碗酸甜苦辣兼具的“酱汤鱼”。才知他原来是在一本正经的奚落我,这么多年,他的性子虽改了再多但嘲讽我的技术却依旧那么纯熟。
“您怎么还记着呢!那是意外。”我不满的说。
“好,意外。”他笑着,转而嘴角带有柔情:“不过,我倒当真想念了。”
“那我……不如再煮一道?”我刻意坏笑着望着他。
“既是好东西,自然留在记忆中更好。”他却不上我的圈套,轻抿唇角说。
目光碰撞到一起,我们忍不住相视一笑,他却又开始咳起来。
“冷吗?不然我再去要个炭盆来。”我心忧的轻声问,他的身子较以前还要弱。
他摇摇头只攥着我的手说:“不必了,今年冬日有你在,真好。”
昆明湖畔已然开始结冰冻住,然而乐寿堂内却暖意融融,生了好几个火炉,竟丝毫不入寒意,与屋外两个天地。屋子里头装饰得辉煌大气,想起与之天差地别的涵元殿不单内里简陋还只有一个炭盆我便心头一闷。
慈禧听说容龄的舞姿很是优美便特邀各位福晋贵妇前来欣赏一番,由德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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