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舞,随阿玛去日本时就跟家中雇佣的女仆学习日本舞,但被母亲发现后训斥了一顿,父亲却很开明,还特地请人来教我。”容龄说。
此刻茶余饭后,慈禧已去午歇,皇上便和容龄谈起了天来。
“后来去法国遇着了恩师邓肯,那实在是受益多啦!”她说,自小呆在国外的她说话不拘小节,既不文绉绉也不如宫里人拘谨,反倒显轻松率真。
我听闻却有些暗暗诧异,邓肯可是著名的美国现代舞大师,容龄竟是她的弟子,怪不得舞艺如此出类拔萃。
“芭蕾舞朕在西洋的书中见到过,上头说过有一出名似乎是叫吉赛尔的,似乎很有名气。”?皇上想了想说。
容龄和德龄都诧异之至:“您竟然连这都知道!自回国,咱们说什么都要和别人费心力解释,但和您说却轻松得很。?”
“不过是在书里头见过罢了,今日难得亲眼一见你跳这芭蕾舞,倒是当真妙。”他的嘴角微微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