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飞了起来,“至于回去……还不到时候。”
“什么叫不到时候?”和泉守兼定问。
“她在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完成。”玉藻前说:“你们现在该做的,是省点力气,准备做神使该做的事。”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莺丸皱起眉。
“问问你们之中的第一个神使吧!我‘看’到他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了。”玉藻前的语气好了一点,“你们现在回去问他,他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几个付丧神彼此之间迅速交换了眼神。
第一个神使是谁,简直呼之欲出。
“包括您和酒吞童子说的内容?”鸣狐问。
“不不不,这些你们还不能知道,不到时候。” 玉藻琴摇摇头,“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屏蔽声音?”
“不到时候不到时候。”和泉守兼定气恼地抓乱了头发,“我恨这句话。”
“别急,小家伙。”玉藻前变得稍稍温柔了些,“如果你在刚杀掉你们前一位审神者之后知晓了他是无辜的,你会变成什么?如果你一开始就得知了清河的名字,你又会做什么?
“时间自有其规律。你该懂这句话的。”
和泉守兼定沉默了。
“明白过来就好。”玉藻前说:“你们也不用回去问他,他不会说的——别逼他,就算他想说也没办法说出口,强行冲破制约的后果就是被关小黑屋揍一顿。”
“啊……”莺丸想起来鹤丸国永那一身的伤痕。
“看来你们有印象。”玉藻前说:“你们所处的漩涡远远比你们想象中的更深更黑,要小心。”
“您……什么都知道?”鲶尾藤四郎问。
“时间自有其规律。”玉藻前平静地说:“我只是在遵从时间的安排。”
“包括告诉我们这些?”
玉藻前除了一开始因为被冒犯而恼怒地呵斥了几句,后面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被称作教导。
“聪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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