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壑慢悠悠的踱步而出,谢宣蹭一下子噌了过来,见阿娘没事了,他也挤了一个笑容出来,父子俩正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肉饼,忽然听到隔壁的隔壁传来一道尖锐的哭嚎声,谢宣握着肉饼的手蓦然一抖。
谢壑轻轻乖了乖他的小身子道:“不怕,不怕,有爹爹在呢。”说着他将孩子抱去后院,远离喧嚣。
很快,四邻八家都知道哭声是从李大家传来的,哭的是李大媳妇儿,因为前几天雨水大,李大家的山头被山洪冲挎了些,那个山头播种的粮食都毁了。
要说李大家也真是可怜,李大是个赌鬼不正干,家里但凡有一文钱也被他拿去赌了,别说攒家当了,就连赌债都还不清,李大媳妇虽然尖酸刻薄一些,倒也肯干,家里的孩子也被她按着老实肯干,可摊上李大这么个人,一家子被拖累的不成样子,他们的大儿子大虎都到了年纪,依旧说不到合适的亲事,一相看大虎都中意,一打听李大其人,都告吹,活生生将李大媳妇愁白半脑袋的头发。
李大媳妇带着大虎没白天没黑夜的将山地垦荒出来,为了多垦些地,山上能伐的树都伐了,这也是为啥雨水大却只有她家倒霉的缘故。
那座山头已经开垦好了,都贷了青苗钱买了粮种种上了,这下毁了,不仅粮食将颗粒无收,就连青苗本钱大约也还不上了,之前勤勤恳恳开荒的山间田地都白费了,这怎能不叫李大媳妇椎心泣血?!
锥心泣血的何止李大家,李二家、陈家、谢家这三家上等户也都个个脸色发白,李大家穷的叮当响,迟迟还不上官府的青苗钱的话,差役是要去他们三家上等户搬东西抵债的。
陈家得知李大家的遭遇,非但不同情,反而先官府一步去李大家搬东西,本来就家徒四壁,有什么可搬的?!听说连李大家的铺盖卷都卷着走了。
然而最最吊诡的是,李大家的山头被冲毁,李二听说后,头往后一撅就晕了过去,醒了之后两腿发软走不动路了,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热,把李二媳妇急了个够呛,深更半夜问惠娘讨退钱的草药。
第二天李婆子不仅不惦记李二的病情,反而问李二媳妇手里有没有余钱?有的话先拿给她大嫂去救急,因为下个月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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