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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恪展信一读,眉头越拧越紧,能夹死一只蚊子,是临安侯谢靡要携子拜会鹅湖书院的事儿。
其实,谢家的异常之处,他是能感觉到一二的,他正式收谢壑做弟子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周折,书院里并不像谢凝以为的那样风平浪静,那时针对谢壑的打压就无处不在,聪慧好学,门门功课第一,师门大比第一的弟子,竟无一个宗师敢收为亲传弟子,生怕得罪了什么人似的。
他收谢壑的时候,不少师兄们都跑过来隐晦的提醒他,谨慎行事。
他陆恪收弟子向来只看品行和资质,其他的一概不看,况且这是收自己的开山大弟子,他觉得好就好,别人的话不重要。
陆恪执意收下他,日日带在身边悉心教导,颇下了一番功夫,等书院里实在没什么可教的了,谢壑也就下山去了。
他也以为谢壑是回临安准备下科场,可听他的姐姐谢凝说的这番话,才知道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
他的徒弟杳无音信了,十分离谱。
而如今他转头收到临安侯谢靡携子拜访鹅湖书院的消息。
陆恪随手将信递给谢凝:“你父亲要带你弟弟来鹅湖书院了。”
谢凝接过信,从头到尾看完:“哦,是老六啊,怎么?两京没有名师吗?巴巴的往江南跑什么?”
陆恪揶揄道:“你貌似不喜欢这个?”
谢凝摇了摇头道:“没有不喜欢,只是觉得奇怪。”其实她就是不怎么喜欢老六,一副被梅夫人宠坏了的模样,骄奢淫逸,狂妄自大,不知书,不识礼。
没过几日,临安侯的马车就停在鹅湖书院山脚下,谢靡带着儿子谢瑞徒步爬上层层叠叠的台阶。
谢瑞累得气喘吁吁,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虚得厉害,才爬到半山腰就满头大汗,他不禁抱怨道:“到底是个书院,怎么比和尚道士的庙观修的还偏僻?这帮人是要修仙吗?”
谢靡回头瞪了他一眼道:“在人家家门口了,少说两句。”
谢瑞点点头,喘匀了气继续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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