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诵之能,他的父亲是一介白身,跟蔺家的蔺冕和裴家的裴逸安有几分交情,这次收徒就是这二人牵针引线的,听说叫谢壑还是什么的。”那人回道。
“叫什么?”陆恪脑袋懵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问道。
有人掏出师长的信件仔细读了一下,指着其中两个字说道:“就是谢壑。”
陆恪心里咯噔一下,他走到谢瑞面前冷声道:“你们临安侯府到底对谢壑做了什么?”
谢瑞张狂惯了,并不知道如何收敛,他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是个淫辱母婢的轻浪子罢了,父亲只不过是将他逐出家门而已,并未取他性命,已是极大的宽容。”
谢壑是什么脾性陆恪会不知道?那是个最克己守礼不过的了,并不好女色,安这样的罪名给他,便是极大的侮辱。
陆恪一双拳头硬了,攥得咯吱咯吱的响,他刚要挥拳打过去,谢凝拦了下来:“小师叔有话好好说。”
“我现在只想揍人,他可知道他污蔑的是谁的人?”陆恪怒斥道。
“陆夫子此言差矣,我可没污蔑他,若我记得不错的话,那奸生子也得有五六岁了,这可是最大的人证。”谢瑞继续拱火道。
“不可能,阿壑不是那样的人。”谢凝当即反驳道。
“阿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能因为他会读书便什么都偏向他,我也是你弟弟,难道我是会红口白牙污蔑人的小人吗?”谢瑞十分不服气,他又没说错什么,阿姐凭什么不信他?!
山底下人来人往,谢凝将谢瑞引到偏僻的地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谢瑞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么回事,你不信就算了,我还会编排他不成?”
陆恪道:“谢壑如今在哪儿?”
谢瑞对陆氏不肯收自己为徒耿耿于怀,他见了陆恪还有几分记恨的情绪,这会儿蹙了蹙眉道:“我怎么知道?谁见天没事儿关注他啊?”仿佛提及什么脏东西一样,忙跺了跺脚,离陆恪远了几步,继而扭头对谢凝道,“阿姐,我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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