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无妨,正好给芸娘打打下手。”
谢壑低咳了两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杨松亭解释道:“你儿做主要把你后背上的痈剜掉。”
“剜了就好了。”谢宣解释道。
“将你娘和青衡叫来。”谢壑吩咐道,一副要留遗言的架势。
谢宣点点头道:“好,您略微等一等。”他伸手一捂,啪的一声,谢壑应声倒在床榻上,麻晕过去。
杨松亭:“……”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爷仨的性子一模一样,谁也不听谁的,谁反应快谁做主。
谢宣将他爹扶好,谢钊十分有眼力价的将祖父的衣衫褪去,拳头大的疽痈映入众人眼帘,杨松亭拿着手里的金刀放到火焰上烤了烤,又猛然淬了一口烈酒,他在谢壑的病处比了比,然后果断下刀去挖疽痈,他的手速非常快,刀法稳的出奇,随着创面的增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谢宣用手里的无菌纱布去擦拭流出来的东西,片刻后他把纱布递给儿子道:“你来擦。”
谢钊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虽然紧张,但没出什么错处。
谢宣将抗生素药液瓶吊好,然后将一枚极细的银针刺入谢壑手背的血管中,将药液慢慢输入谢壑体内。
杨松亭凝神瞟了一眼,很识趣的没有说话。
芸娘正极专注的施针止血,太爷爷都不问的事她也不好奇。
谢钊还以为这个是杨家的手段呢,亦没有多问什么。
四人从清晨忙活到了午后,这才算忙活清楚了。
杨松亭满头大汗的缝好创口,末了终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万幸,疽痈没有穿透后背,若是伤口不化脓,谢相这一关算是过了。”
“多谢杨老,您辛苦了。”谢宣感谢道。
杨松亭摇了摇头道:“谢相若能闯过这一关也是百姓之福,老朽也算是功德一件咯,你我两家素来交好,何必如此客套。”
二人寒暄了一会儿,发现屋子里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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