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怕是又想错了,这丫头之所以不交功课,应该不是和自己闹脾气,她应该是根本就听不懂。
不知道这位女先生自己补脑的很欢乐,难得被点名的虞姣虽莫名其妙,倒也恭敬的实话实说:“没有什么不懂的,谢谢先生。”这点东西八百年前就会背了,都说读书千遍其义自现,更别说她还有个当状元的哥。
一句话,女先生刚刚因众多原因升起的那点好感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当场摔的粉碎。
第一百二十六章 【妹控的兄长】
女先生觉得,这学生实在是不可教也,可因着那新出炉的状元郎她还不能任其继续堕落,压着心中怒气,她随手从昨日学的《女五经》里挑出一段句子对虞姣阴沉着脸道:“既然会了,就把这句话的意思讲解一番吧。”
虞姣诧异的看着先生,不知道这位是不是吃错药了,自己虽然因病旷课,可这也不是头一回了,拿个没讲过的东西来为难自己,这是哪又让她不顺眼了?
她上辈子的小性子早就在这两年里磨平了许多,对于先生的有意为难她也没生气,只是想着,若是简单的说出答案怕这先生不会善罢甘休,所幸执起毛笔,从这话的出处、典故、含义到被谁引用过,直接写了齐全,而后交给女先生请对方过目。
其实若是口答她说的会更完整,不过考虑到屋内还有旁人,不适合过于出挑,这才来了个笔答,可就这样,也让那先生心生震撼了。
首先,她对于虞姣的字还停留在涂鸦阶段,横不平竖不直真是连年幼的虞纯都不如,虽说时隔两年,可自己一次都未曾指点,她怎么能写的这么好?其次,看虞姣对这段话的理解,似乎比她昨日所讲解的更加简单透彻,甚至最后一句的引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先生眼底的震撼被虞蝶理解为气愤,涨红的脸色更被她理解为将要暴怒,想到之前的那个‘朽木‘的名声现在没完没了,她为难的看了看虞姣,再瞅了瞅禁闭的房门,忍不住低声道:“先生,四妹前些日子是为了救三妹才落水着的凉,她不是有意旷课的……”
看着气愤的先生与尴尬的二姐,虞纯也忙出声道:“是啊先生,这段句子是昨天学的,四姐还没学到呢。”姨娘说了,有母亲和三姐在的地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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