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她,本王自认没有那种成人之美的雅量,本王喜欢的女人定要护在自己身边,你说本王以势压人也好,仗势欺人也罢,如今的你,只能受着。”
虞之润胸中气血翻涌,生生咬碎了银牙,这不只是气楚煜,更是恨自己无能,若没有那赤国的轩辕夜,他还可以豁出去的禀明圣上,将事情闹大,如今,却是满盘皆输。
其实今日他之所以怒闯寿王府,不是脑子一热前来挑衅,他是做着两手准备,若楚煜的态度含糊一点,他回去就让姣姣诈死,而后将之隐姓埋名送往别处,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再有他安排的人手暗中相护,以妹妹的性子在哪不能嫁人生子?七八年后改名换姓照样可以回到京城。
可听到楚煜的话,他知道诈死这条路已然走不通,这男人对姣姣的执念比他想象的还要深,更别说前面还有个江碧兰与人私奔,对方岂会没有防范?若没有防范家里那护卫又是何意?反正打死虞之润都不相信,那真是为了保护姣姣而来的。
后路已然被堵死,前面还有赤国的豺狼虎视眈眈,虞之润袖里的拳头攥了又攥,终是颤声道:“王爷所言甚是,却是下官鲁莽了。”
听到虞之润的语气终于缓和了下来,楚煜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和姣姣有个交代了,几句话就摆平了,多么和平的解决方式?
心情一松,脸上难免就带了点笑意,可惜还没等他说出什么,就见虞之润拱手道:“下官虽因己私对王爷不满,但下官素来敬重王爷的人品,王爷年纪轻轻便只身前往前往抚州除疫,北胡战场上更是铁骨铮铮……”
听到未来舅兄的夸奖,楚煜没觉得高兴,刚刚还带笑的唇角反而越发凝重:不是他不喜欢听对方的夸奖,而是姣姣那丫头就是这个套路,每次想给虞之润开罪的时候都是先说一堆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给他戴高帽,这兄妹俩,不会是一个套路吧?
正想着呢,就见虞之润撩袍跪倒在地,挺直着脊背,仰面求道:“下官别无说长,只有这一身肝胆与护妹之心,王爷说家妹是王爷的心爱之人,下官无力阻拦,只求用这一身肝胆换王爷一个恩典,望王爷恩准!”
明明是虞之润跪地祈求,被求的楚煜却是心塞的不行:他就知道,有其妹必有其兄,妹妹的心眼那么多,兄长的心眼也不带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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