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门,难道自己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他拔腿就跑。
可跑累了,停下来,那壶又在自己脚下。
如此诡异的事情,让呼延赤难以淡定。
后来,他干脆狠了狠心,将这个壶给捡起来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捡到这个壶后,呼延赤的人生彻底改写。
他平安回到了夫仓,刚一回去就升迁了,后来还封了王。
之前害他的人,没用他出手,自己就栽跟头了。
就连他那条很喜欢的养了好几年跑丢的狗,都自己跑回来了……
呼延赤抱着这个壶,心想着这应该是土地公公在庇佑他。
于是,他重新回到了那个地方,修缮了土地庙,经常来供奉。
“这就是故事的全部了。”
孟葱告诉他。
“而这个永坚王,你也知道,他就是牧城王呼延浩云的爷爷。”
“这个故事我其实也听过,不只是孟兄相信,在夫仓有挺多贵人都信这个。但公子说,这个故事其实有另一个版本。”
当日,当井宾跟杜晚枫阐述这个故事时,还记得他是怎么吐槽的。
当他说这永坚王如何倒霉时,杜晚枫的看法就跟他截然不同。
“没有吧,每次出门都遇到事,底下人没了,他还活得好好的,这运气怎么能说不好?真要说倒霉,那些为他死去的人才是惨。”
“……公子的话是有道理,可不能因为永坚王捡回了一条命就说他不倒霉啊。”
而这时,杜晚枫的视线渐渐转为凌厉,甚至是冷酷。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些意外和倒霉事,都是永坚王自己的一场游戏呢?”
“!!”井宾倒吸了一口冷气。
“先生获悉天下无数情报,但有些事情,被皇室严禁封存,你不知道也正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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