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曲疏月就猛地转了个身,扶着树干吐了起来。
见了鬼,世上还有一瓶啤酒就断片的人,真服了。
第04章
陈涣之袖口抬扬间,飘出一阵清雅沉香味,闻着很平和。
曲疏月垂下头,把一瓶矿泉水捏出响动。
她和陈涣之八字犯克,从来没什么事是能够想到一块去的,总是各论各的。
但这一回,曲疏月也记起了那一件,发生在山顶上的不愉快。
大概也因为那段日子她尴尬又拧巴。
所以它始终都盘桓在回忆里,挥散不去。
人心复杂之处就在于此。越是丑恶的东西,保质期似乎越长。
半晌,曲疏月细声答:“进了银行才喝的,没办法,应酬太多。”
剩下的半段路,陈涣之没有再说话。
到了小区,曲疏月下车时,站在花坛边挥挥手,跟他道别。
车窗内,坐着一脸阴霾的陈涣之,外边站着昏沉的曲疏月。
淡云浓叶的夏夜里,两两对望间,凄泠泠的一身凉意。
她还没挪步子,看见李心恬从正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黑漆食盒。
李小姐穿一条西装裙,左侧开道叉,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步姿娉婷。
过去这么些年,她还是光鲜的扎眼,走在路上,自成一道靓丽风景。
曲疏月不愿意再看下去。她装作没看见,直接上了楼。
与己无关的事,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必给,不然活着太累。
这个周六要加班,曲疏月没回曲家住,打了个电话给爷爷。
她说:“爷爷,有份很紧急的材料,周一等着报送,我要留在行里加班。”
曲慕白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前,精雕细琢的,仔细修理一盆文竹。
他放下手中的小银剪子:“明天晚上有空吧?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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