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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涣之是天刚擦黑的时候到的,西装革履,人很精神,像刚在主席台上发表完重要讲话。
他爷爷看了一眼他,对他这个郑重的态度,还比较满意。
陈涣之坐下时,朝曲慕白致歉:“曲爷爷,开完会赶过来的,不好意思。
”
曲慕白笑得和蔼:“不要紧,疏月也才到一会儿,事业为重。”
话说到这里,陈涣之才转头看她,今天这身装扮......很不曲疏月。
她是个推崇极简主义的人。记得高中的时候,她的衣服,就以黑白色为主。
不花哨,很耐看的风格,经得住很多眼的打量,简单利落。
陈涣之镇定收回目光,心思一转就有了结果。
曲小姐这是在亮出立场,明示他一个事实,一切都是曲老先生的安排,与她无关。
对于两家结亲这事,注定是个落花有意,但流水无情的结局。
他垂下眼眸,覆住一段冷冰冰的寥落,捏着杯茶不说话。
有两位老人家在,不时聊上一段峥嵘岁月,席面倒没有太冷清。
曲疏月一直小口吃菜,把刻在骨子里的端庄文雅,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反观陈涣之,仍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该目中无人还目中无人。
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他那副懒散的态度,比服务员还更置身事外。
这么一想,曲疏月更有把握了,这门婚事成不了的。
后来酒过三巡,坐上的两位一对眼色,是时候了。
陈云赓状似无意的说起来:“疏月今年多大了?二十六了吧。”
曲疏月心里一惊。果然,曲慕白附和说:“是啊,她二十六了,我都老了。”
她赶紧说,生怕晚了就来不及挽回:“您身体硬朗着呢,哪里老了?”
陈云赓以过来人的姿态:“月月啊,你小孩子不懂。我们上了年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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