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好像怎么样都别想气到她。
跟谁都要显摆她的好教养吗?
曲疏月打车回了酒店,才进了大堂,爷爷的视频就拨进来。
她就在大厅里接,举着手机转了一圈:“看吧,都说了我在出差,不信啊?还特意打来检查。”
曲慕白把手机架在一边:“不是不信,是有件事要和你说。”
“嗯,您说吧,我听着。”
屏幕上抖开一张黑色烫金的邀请函。
曲慕白说:“我一个老伙计的孙子,刚从国外学成归来,办了个小型的个人陶瓷展。爷爷不喜欢晚上出门,就这周五,你替我去露个面好吧?”
曲疏月老大不乐意,怏声问:“爷爷,我能说不好吗?”
“不能。”
曲疏月说:“那您还装模作样的客套这么一段,直接吩咐不就行了。”
那边笑了笑:“这样不是显得咱爷孙有商有量吗?”
“......我出完差就回家,给您买了点特产。”
“那我叫厨房多做点你爱吃的。”
“嗯。拜拜。”
曲疏月挂断后,看见微信通讯录亮着红色小圆点。
她点开一看,新的好友申请那一栏,出现一个昵称叫zh的。
再看他的打招呼,简单粗暴三个字:「陈涣之」。
曲疏月记得,在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清理微信通讯录的时候,就把他给删了。
虽然都在京市读大学,但他们一个在Q大,一个在C大,平时几乎碰不上面。
大二那年,陈涣之去了德国交换,毕业之后留下来读研,再后来攻读博士,更不会联系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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