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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涣之看着她痕迹过重的表演, 面无表情:“哦, 是和你那个能弄到哑药的朋友,一起睡的吗?”
她尴尬的哼唧两句:“开、开什么玩笑, 投毒是犯法的,哈哈。”
陈涣之隐约笑了一下:“曲小姐还有起码的法制观念, 看来 人还算清醒。”
曲疏月理亏在先, 她没接茬, 这一把直接跳过, 专心开她的车。
到了家属院的门口, 曲疏月停下车:“我进去还要登记, 就送你到这里, 成吗?”
这个地方, 应该是全京市守备最森严的了, 进进出出的人都要仔细盘问。
陈涣之松开安全带,下车后, 冲她略颔了下首:“辛苦你送我回来。”
曲疏月后知后觉,没能意识到他的演出。
一般来说,陈涣之这么反常的话,应该是......
没有什么应该,曲疏月隔着车窗一看, 果然看见了陈绍任。
他提着公文包, 从一辆白牌的黑色奥迪上下来。
她也下了车, 礼貌问候:“陈伯伯,您好。”
陈绍任笑着说:“是小月啊, 今天去酒店试过婚纱了吗?”
曲疏月说:“试过了,都很合身。”
这几套礼服,全是量着尺寸加急做的,不过走个形式。
“那就好,”陈绍任说着,指了一下宽阔的过道,“不去家里坐一坐吗?”
曲疏月摆了摆手:“不了,陈伯伯,我还有事。有个朋友等了我很久,她该着急了。”
陈绍任点头:“好,那下次再来,和你伯母说说话,她也很惦记你的。”
“嗯,一定。”曲疏月说。
陈涣之手搭在车窗上,为了照顾她的高度,风度翩翩的弯下身来。</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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