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掉,看都懒得看。
天晓得睡到半夜,那裙子会不会卷到腰上来,她再一踢掉被子......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她这个人,过去在陈涣之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就已经大打折扣了。
这顿澡洗得尤其费事,曲疏月的膝盖不能沾水,她全程得把脚架起来。
陈涣之掐着时间,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仍然水声不停。
他掀了身上的被子,走下床,敲了两遍浴室的门:“曲疏月?”
没有人理他。
陈涣之又抬了抬音调:“曲疏月?!”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也不再叫了,用力往左一拧门把手,直接闯了进去。
浴室里白雾缭绕,像一脚踏进了水帘洞,他眼前一片模糊。
在这个能见度不超过两米的地方,陈涣之只看见磨砂玻璃门后面,一道绰约的身影。
曲疏月也受了惊吓,她关了花洒,忙扯了条浴巾裹上:“谁?”
陈涣之被问的愣住了。
不是,还能有谁啊?她还想是谁?
他喊了一嗓子:“我,我就是来看看......”
曲疏月的声音更尖锐了:“你进来干嘛呀?我还没洗完呢,快出去。”
“......好。”
确认了她没事,陈涣之往后退了两步,掩上门走开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曲疏月才从里面出来,一身湿淋淋的雾气。
她用毛巾轻轻揉搓着发尾,擦完了,往床尾凳上一扔,坐到梳妆镜前抹护肤品。
这一套流程下来,都已经是十二点一刻了,陈涣之放下手上的论文。
曲疏月走到床头,掀开被子躺进去:“今天腿不方便,弄晚了点。”
陈涣之强颜欢笑着,跟她商量:“没关系,但是我想提一点希望,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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