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你亲口听见晓晨说的, 对不对?”
陈涣之气急败坏,但唇角却是弯着的, 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见个屁我!是不是让你去打听?”
胡峰恨铁不成钢地唉一声:“成年人,就不要总屁啊屁的。文明社会的光彩,你怎么就是一点都沾不到呢!况且这事儿真不能赖我,马失前蹄了哥。”
没等陈涣之讨伐他,他又莫名鬼叫起来:“ 再说了,你知道了这些事又怎么样,知道疏月心里有人,还不是屁颠屁颠跑去曲家......”
陈涣之都已经往前走了,莫名听见这句,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胡峰呜咽狂吠两句,听起来怪渗人的,像被绑架了。
前边两个姑娘探过头来问:“怎么了?”
陈涣之即刻松开他,轻松笑上两声:“没事,他骨头作痒。”
“......”
眼看天色暗下来,余莉娜伸了个懒腰:“好饿呀,去吃饭吧我们。”
胡峰说:“行,霄云路上新开了家餐厅,西班牙大厨坐镇。走吧各位,我请。”
四个人出门时,碰上朱阿姨买完菜回来,她问:“出去啊?不在家吃晚饭了。”
胡峰替他哥们儿回答:“不吃了朱姨,您做自个儿的就成。”
“好。”
他们各开一辆车,陈涣之要扶着受伤的曲小姐,行动不便。
胡峰先给开了车门,弯了一点腰,演出一副狗腿样:“来来来,陈太您这边请。”
曲疏月也配合:“辛苦了,把门关关牢。”
“......”
等陈涣之从另一头上了车,开走了,余莉娜抱着双臂,原地愣了半天。</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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