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吗?”
她仰头,笑笑:“没有啊,晚上吃什么?”
朱阿姨回了老家过年,昨天晚上拉着曲疏月到冰箱前,事无巨细交代了半天。
说牛奶是新买的,但保鲜期也只有一周,没喝完就扔掉,喝过期奶要拉肚子的。
又说每天都要煮一点青菜补充叶绿素。这些菜都是新鲜的,过两天就蔫儿了,如果没吃也丢了它。
她认真听着,不时点头:“阿姨,您老家哪 儿的呀?”
朱阿姨说:“我呀,苏市的。”
曲疏月哦一声:“那怎么会到陈家去做事?”
这一竿子也打得太远了。
明明陈涣之的父母都是北方的,他们那种家庭,又不可能随便到家政公司挑人。能进得去家属院的,都是来历一清二楚,在家里照顾了多年的,不好随便换。
朱阿姨神色悲悯的回忆起来:“说起来话长了,我那死鬼老公在工地上做事,被一根粗钢筋扎穿了胸口,还没送到医院就没命了。几个包工头互相推卸责任,来回踢皮球,赔偿款拖了好久都不给我。我没办法,那时候也年轻不怕事,就跑去拦车告状。巧了,就是涣之爸爸的车,他那一年刚调到我们那儿,是他出面解决的。”
不用再往下说,曲疏月也能猜到大致走向:“想必是,他爸爸看你一个女人家,又没份工作,就让你到家里来做事了?”
“差不多吧。”朱阿姨说:“我拿了赔偿金,想着登门去感谢一下,正碰上涣之淘气,江院长一个人弄不过来,我就帮着做了一顿饭。你公婆吃完以后夸我手艺好,说我人勤快,问愿不愿意到家里头来帮忙。这一做就是这么多年。”
曲疏月缓缓点下头,陈家的人都长了一副慈悲心肠,她爷爷就是这么说的。
这一点她认同。就连人嘴双骚的陈涣之,也时常帮着校园里的清洁工老爷爷,捡一些他够不到的矿泉水瓶。
陈涣之脱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有什么就吃什么吧,外面太堵了,懒得再开车出去。”
他拧松领带,往开放式厨房边走去,拉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