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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曲疏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而她的感觉又总不准,尤其是男女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拉扯。
会错意这件令人难堪的事,误以为陈涣之对她有别的意思,高中还没让她吃够苦头吗?
和陈涣之同处一个屋檐下,就像是走在清晨时分的茂密树林里,林间大雾弥漫,叫人辨不清方向。
曲疏月不敢再看他,捏着毛巾别过头看窗外,半弯新月挂在黄昏中,几缕轻烟凭空升起来。
事实上,不管她怎么用尽力气去挣扎、抗拒,还是躲不过命运拙劣可笑的诅咒。
九年前如此,九年后,还是如此。
但人总归要有点长进的,没有长进,有那么点自知之明也好。
她回过头,奉上一个了然的甜笑:“陈涣之,这里又没有观众,不用演这么逼真吧。”
这下轮到陈涣之的表情僵在面上。
他关掉水龙头,哗啦不断的水声忽然停了,周遭静了下来。
陈涣之甩甩手上的水,扯过一张棉柔巾擦干:“也是。”
曲疏月笑。看,就说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第二天是周六,曲疏月睡到中午才醒。
跟往常的很多个早上一样,她斜躺在陈涣之的枕头上。
好像睡着了以后,就控制不住要把身体往这边移,如果陈涣之也没醒,那她整个人都会歪在他的怀里。
就为这件事,曲疏月不知道脸红了多少次,次次都说不好意思。
到后来,陈涣之都是直接掀被子下床:“不用抱歉了。”
曲疏月:“?”
他人一下子变这么好。
陈涣之穿上拖鞋:“要道歉干嘛?反正你又不会改。”
等他一转身,曲疏月就坐在床上冲他的后背比手划脚的,很小声的骂骂咧咧。
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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