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曲疏月放下睡衣后,把卧室留给他,自己去了里间洗澡。
等洗完出来,陈涣之已经躺好了,他怕光,用手肘挡在眼睛前。
曲疏月坐到床边,伸手拉了一下灯绳:“睡吧,很晚了。”
她钻到被子里,掺进一身百合花束的香气,燎得陈涣之心头火旺。
他转个身抱住她,鼻尖深埋进她的头发:“嗯,今天晚上......”
曲疏月截住他的话:“你喝多了,没事 。上次我也喝多了,咱俩扯平。”
她听见一声哼笑。不知道陈涣之在笑什么。
也许笑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笑她一叶障目的逃避事实,笑她好笑。
可在逃避的事实是什么,谁又能说得清呢?也没有标准答案可以参考。
他是撒酒疯,是男人到了年纪面对妻子的正常需求,他可以是任何。
但曲疏月不能往深里想,想多了,她又会走进七情六欲的困局,这种东西最缠人了。
半天了,他才又说:“如果你那么怕扯不平的话,也行。”
曲疏月不知道怎么回,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句:“晚安。”
“......晚安。”
第40章
这天下班早, 曲疏月在二楼收拣衣服的时候,余莉娜碰巧来取东西。
她托人从日本代购来的中古貂,一共两件, 上午都送到了曲疏月单位。
曲疏月留下了她那件, 还有一件原封不动用纸盒包着,放在衣帽间的玻璃岛台上。
余莉娜上了楼, 坐在沙发上,看曲疏月敷着面膜, 把洗漱包放进行李箱。
她问:“还带了一瓶精华, 搞什么, 你要出去旅游啊?”
“不是。”曲疏月说:“除夕晚上要在他爷爷家住, 我带点日常用的。”
余莉娜说了句哦, 她在京城住了这么长一段, 已经领教过这边的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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