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谦明瞧他穿着淡灰真丝睡衣,黑色滚边,一双脚光在外面。他幸灾乐祸地笑:“怎么?被我们曲小姐赶出来了?来,我替你叫门。”
陈涣之心里烦都烦死了,闻见这一身的酒味,火都起来了:“都给我滚。”
他又敲了敲门:“曲疏月?曲疏月?”
胡峰打了个酒嗝续上,提着瓶子的手指了指门:“曲疏月,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有本事抢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哪,开门!”
“......你能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吗?别烦我。”
陈涣之手上一使劲,差点把他的手指头给撅了,疼得胡峰哇哇叫。
这么一通闹腾,曲疏月还是不肯给半点动静出来。
雷谦明他们等了一会儿,劝陈涣之说:“疏月那人我了解,一般不生气,生起气来没那么容易好,且冷落你呢。走走走,去我房间坐会儿。”
胡峰也来拉他:“真的,咱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
陈涣之被两个酒鬼拖到了雷谦明的套房里。
他坐到沙发上,把双一次性拖鞋扔到地毯上,伸出脚蹬进去。
想到曲疏月那一通严重的控诉兼表白,她真是气狠了。
陈涣之嘴角不由得蔓延一缕笑意。怪不得人都说烈女怕缠郎呢。
胡峰凑到他面前来看:“怎么的?被赶出来您还乐上了。”
雷谦明往床上一趟,扶着额头:“婚姻生活令人窒息呗。”
“懂什么叫婚姻生活!”陈涣之骂了一句,嘴翘得比耐克还歪:“有婚姻吗你俩?光棍两个。”
胡峰笑他:“您有,连门儿都进不去了,您是真有啊。”
陈涣之摸了茶几上一包烟,偏头点燃了:“我是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这叫识趣。”
“是,陈公子最识趣了。”雷谦明躺着来了一句:“犟呗,谁他妈能犟得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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