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之冷白的腕骨拨开酒杯,他问:“你们在一起时间很长了吧?”
热气腾腾间,余莉娜想也没想地点头:“初中,还有在伦敦读研的时候。疏月在外面很乖的,不少国外的小伙子追她,好几次都到公寓楼下等呢。班上人都是五湖四海凑齐的,不怎么团结,唯一齐心协力的一次,是疏月在peddington站附近被一群大呼小叫的白teen吓哭,他们班男生合伙围上去,都要挥拳头了。”
“别说了。”胡峰笑着制止了下:“我们涣哥的拳头也硬了。”
陈涣之皱着眉,指了下余莉娜:“你接着讲,后来呢?她没有哭很久吧?”
雷谦明根本在状况外:“伦敦那群狗崽子是挺猖狂的,我有一次晚上从超市出来,他们......”
看陈涣之凶恶的目光已经瞪了过来,他立马闭嘴,对着余莉娜抬了一下手掌:“你说,听你说。”
余莉娜笑了一下:“没有,就是那次研学她没有去而已,中途回了家。月月很少这样,还有一次没去听讲座,提前回公寓是因为......”
说到这个地方,她暂停了一下,幽幽看一眼陈涣之。
他即刻会意,想起那年去剑桥交流,一时兴起,陪师姐听了场心理学讲座。当时一个错眼,他仿佛看见了曲疏月,可旁边一叫,人又没影了。
陈涣之抬眼看说话的人:“是因为看到了我,曲疏月才回去的吗?”
“当然。”余莉娜拼命点了两下头:“她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了。”
“我真是......”陈涣之手心里掐着烟,一支黄底细支的黄鹤楼,他说:“真是够背的。”
胡峰晃了下手,表示这不能叫做背:“是活该。您早干嘛去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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