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听也听得耳朵起茧了。
她一手托着腮,半边身子撑在长桌上说:“不疼吧,现在可以打无痛的。我那些生二胎的老同学,都说不大痛了。”
“烦死了。”曲疏月柔和的调子被逼得走了样:“怎么就非得生孩子了?”
曲粤文指了指那位大家长:“别对着姑姑来气啊,是他。”
“你当年是怎么斗争过他的?”曲疏月撑着下巴,虔诚发问。
曲粤文好笑道:“别学了,你没我那个决心,也没我的胆子。”
她说完,不知道想起什么,幽幽叹上一句:“再说,老头儿也没年轻时那个身体了,也经不起你再跟他闹了。”
当年曲粤文离国,是负着一身气出走的,扬言再也不回这个家。
曲慕白气得无法,在家病了几天,悟出个儿女都是债的道理,仍旧上班去了。
不比她姑姑,曲疏月的是性子天生的软。
别说和曲慕白正面宣战、硬刚他,就是小小的反驳一句都不行。
她爷爷一有个什么不舒服,曲疏月就要自责上老半天。
那头祖孙两个家常絮完,陈涣之起身告辞:“爷爷,我先带月月回家了。”
曲慕白说好:“路上小心点开。你现在的职务,可以配司机了吧?”
“配了,但那是集团的车子。”陈涣之虽不理俗事,在外人眼中是副铁面孔,但心里有分寸得很:“不好替我做这些私活儿的,免得叫人说闲话。”
曲慕白点头,很是赞赏的神情:“你说的对。”
回家路上,曲疏月坐在副驾驶上,闷着不说话,顶了一头愁惨的乌云。
陈涣之觑了她两眼,笑着问:“怎么了?我来接你来晚了,不高兴了?”
“晚什么晚啊。”曲疏月抬手看了眼表:“比我预计的还早半小时。”
中秋夜里来了客,陈涣之临时被叫去了陈家,陪着吃了一顿团圆饭。
因为惦记曲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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