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你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幼圆说:“没有,我觉得你还是很有个性的。”
“好啦,别再说我这点破事了,你去享受海岛的微风吧。”且惠忙活着,边说:“我给它们剪几颗鱼油进去。”
她伺候好这三个小祖宗,才回了房间复习。
临睡前,且惠看了一眼手机,沈宗良还在微信里嘱咐她,记得搽药。
她想了想,还是什么都么有回,就蒙头睡了。
一直疯到正月十四这天,幼圆才舍得回来。
她一下飞机,就带着司机来接走了她的三个宝贝。
当时且惠在学校,接到电话就说:“自己拿钥匙开下门吧,我现在回不去。”
幼圆问她:“知道你肯定不在,晚上一起去陈老那里吗?他叫我们去吃饭。”
“好,陈爷爷也叫了我。”且惠说。
幼圆正有许多话要告诉她,高兴地说:“那等我去接你。”
“好,我看完这些书就回家换身衣服。”
“嗯,五点半好吗?”
“可以的。”
每年春节快结束的时候,陈云赓都会请这些小朋友来家里坐坐。
他们的父亲或祖父,大都是陈老的下属或同僚,算是他关怀下一代的德意。
且惠到京读书以后,年年也有她一个席位,从来没有落下过的。
傍晚,她们一起坐车上了山。
且惠穿了一件宽大的斗篷外套,下面一双过膝盖的麂皮长靴,戴着一顶黑色贝雷帽。她的长发卷曲浓密地铺在两肩,眼看两旁黑影沉沉的云杉往后倒退着,宽阔笔直的马路在暮色尽头沉了下去。</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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